云游素食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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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成为一名素食者的最佳时机。 世界上的其他人正在夹缝中挣扎,而我们所想要做的只是在一边独自吃我们的豆子和豆腐。 当今整个世界的状态是如此之糟糕,以致于你必须要保持住你的幽默感,否则的话,整个事情会让你变得发疯。 在大洋的这一边,许多人,包括我自己,还从未见过事情象现在这样槽糕。 “有多糟糕?” 你想从哪儿说起呢?经济问题,一触即发的伊拉克战争,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恐怖袭击,那架航天飞机。 如果所有这些还不够的话,那么就来听一听昨天的这条消息:北朝鲜,这个就现代战争的水平而言远远超过伊拉克的国家,那个行为古怪而又头脑疯狂的领导人因受到美国式的滑稽剧的困扰,正在策划用一个装有核弹头的导弹直指加利福尼亚州。 这甚至能让落山矶的空气质量变得更糟。 那么天气情况又如何呢? 今天又下雪了,而昨天的气温是零下十九度,外加寒风呼啸。但是,你知道我们是素食者,我们总是看到事物光明的一面。今天不过是零下十一度嘛!我为什么那么早就扔掉那些百慕大的短裤和凉鞋呢??!! 昨天晚上,在美国的朋友们告诉我,他们一星期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足够的隔离带用来保护他们的家,以避免来自恐怖分子的“不可避免”的化学武器袭击。 水,装上备用电池的手提收音机,医药用品,能储备较长时间的食品,狗食饼干和瓶装水也列在他们的储物单上。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上面这些事中的任何一件,我都认真不起来。 我认为当人们的情感负荷达到极限的时候,有些事会让人们的大脑向相反的方向运作。 有许多次,我都十分确切地注意到了这种情况,我常常喜极而泣或者因悲愤而狂笑。 不可否认,哭泣或者狂笑都是可悲的。经济分析家说,从某些方面来看,美国的经济自大萧条之后还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糟过。越来越多的家庭不得不在付房租和买食品之间作出选择。 作为一个素食者,我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受到任何形式的痛苦和伤害。这就是我不吃动物也不穿皮革的原因。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在一个很大程度上忽略别人痛苦的世界里,特别是忽略那些无法保护自己,以及那些无法告诉我们他们有多痛苦的人们,在这样的世界里,一定会有人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我尽量不认为这是一种会受报应的行为,但这确实是如此,并且是一种会因此而付出极大代价的行为。 有时,似乎只有因果报应的理论才会引起人们的重视。每年有上亿只动物被监禁在恐怖的条件之下并被屠杀以确保快餐的流水线能提供快速、廉价的食品。这些食品使得我们的孩子既肥蠢又难看,同时也导致孩子的父母们不仅肥蠢难看并且早死。 人们都知道从健康的角度讲,快餐是恐怖的食物,大多数人都知道或者隐约地知道有什么样的可怕事正发生在那些用来制造食品的动物身上。 是因为缺乏同情心或是因为无知才使人们具有这种愚蠢的优越感吗? 我们是群居动物。如果我们看到有足够数量的人在吃那些慢性自杀的食物,如果我们看到有足够数量的广告告诉我们吃那些好吃又便宜的东西,即使是一种慢性自杀也是可以的,那么我们就会去吃了。 如果这些油腻腻的食品能使我们忘记自己生存环境的状况,我们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回去吃它们。 是的,它们就象毒品和性。 是的,我们就象是吸毒的人。我们选择什么样的垃圾,取决于我们的自制力和上瘾的程度,以及它们是如何影响我们和其他人。 这是我们头脑的运作方式,这是欲望的城堡,人性的大厦正在坍塌。 但是所有的这些和隔离带、恐怖主义、垂死挣扎的经济、征服宇宙(目前看上去在这方面还有所斩获)、跌至零下的气温以及我在美国和加拿大之间的颠沛流离、火上的煎锅等等都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这是很难说清的问题,不过让我这样来开头会好一点。今天早上我从纽约时报上读到消息说天文学家“非常欣慰”地肯定了宇宙大爆炸理论,并说宇宙已经有137亿年的历史了。一秒钟行走186,000英里的光需要200,000年的时间才能到达离我们最近的星系,这一事实也许能帮助我们更准确地判断哪些事物更为重要。 今天早上,我正坐在我一直光顾的那家不因为我要一些豆子而额外收费(后面还会对此加以说明)的星巴克(starbucks)咖啡店,一边戴着插在手提电脑上的耳机听着舒曼的第一和第二“春天”交响曲。两个十分肥胖,穿着绿色制服,看上去乐呵呵的男人正坐在门口绿色的垃圾车驾驶室里一边抽着烟一边歇斯底里地嘲笑着什么(很可能是在笑我)。很明显他们早已经忘记了萧条的经济、恐怖主义、气温、人类头上要征服的太空 ... 他们可能刚读了有关确定宇宙大爆炸理论和宇宙年龄的报道,而且也在收听舒曼的那首歌颂生命的“春天”交响乐。或者已经有人告诉了他们,当布什政府、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美国海军以及军备库正在用隔离带把整个国家封在一起的时候,我却正要计划回美国。 我也觉得自己要大笑了。 昨天晚上我参加了一个素食者的聚会。通过互连网,素食者们被召集至北美各主要城市来互相见面。即便如此,来的人比我预想的少了18个。来的人中有14个我早已经认识,但是所有的这些人都是非常不错的好人,这个夜晚因为有他们的陪伴而变得温暖起来。 聚会上有一位老先生才从加拿大西部美好的草原地区搬来。他告诉我他觉得在多伦多很孤独,在这里他很难遇见新的人和结交朋友。我在这个城市里所认识的每个人几乎都这么说。我觉得当一个人还没有老到不能与别人交往时就必须要过一种孤独的生活是十分可悲的。 这件事让我感到非常不痛快,所以当我离开的时候,我做了我在此种心情下常会做的事。我在低于零度的气温中步行了一英里半。奴佛卡因酒刺激着我的心脏,让我能暂时从这个孤独世界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接下来的一天。 今天是新的一天,亲爱的读者,气温零下21度。 当得知今早的第一条悲惨消息之后,昨日持续的忧虑便显得无足轻重了。 以下就是发生的事情。 我冒险去了另一家星巴克。大约80年前,这家店开张的时候曾是一家非常可爱的古籍书店。而现在,这家店因卖一种能够刺激头脑的合法兴奋剂而比以前卖能够滋养头脑的知识赚了更多的钱。就在我所坐的地方旁边有一个扁额,是这个城市的老人们送的,时间为1928年,上面用庆祝的语气对店主写着:“ ... 我们感到你的店将会和你父亲在时的店一样,成为喜爱好书的朋友们的麦加圣地。” 我猜他们从来未曾想到这个地方在那些朋友们不再阅读好书之后,会成为咖啡因成瘾者的麦加圣地。 不管怎么说,这家店铺总能在商业的发展中获利,并受财神的恩赐而获得繁荣。 但是,更让人感到震惊的事发生了,它让这流浪的日子里的所有一切都感到不那么对味:当我为我那大杯的黑咖啡要拌饮大豆的时候,店员告诉我:“我们现在要为大豆额外收钱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带着那杯1.66美元的大杯黑咖啡转身离去了。就象是在说,我还要为这杯价钱已经高得离奇的咖啡再加大豆钱吗?我姑且假定他们在策划这种诡计时并不知道这曾经是一家高尚的书店麦加圣地,这种伎俩即使是在那些具有粗俗文化背景的星巴克里,也无法再被人们所接受了。 如果这种事发生在我每天喝爪哇咖啡的地方,那么,你一定会发现你的这位云游的素食朋友将会以更快的速度逃离殖民地和南部的边境。 我会尽快储备好足够的隔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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