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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访寺随笔1——上院

            

                                         作者:止心如水2008

从接触大悲寺,学习了妙祥师父的开示开始,我深深的为这个正修的寺院所吸引,为妙祥僧团严持戒律,励志苦修的精神而感动,很快,我们几位志同道合的师兄在网络自发组织起了学习大悲寺妙祥法师开示的以戒为师(一)群,每晚815900固定在群内学习,学习的资料来自溯源网站,学习的形式是一段一段转帖师父开示。自己的体会,一段一段分开学习,比自己在网站整篇的看,要认真有效,不会滑过去。就如学校上课,自学和有人领着一段一段学习,效果天壤之别。这种形式很受欢迎,群内师兄有自己建群的,也开始自发转帖,有的师兄本身是群主,无暇顾及群内转帖工作的,就邀请转帖师兄同时到自己群内转帖开示,没想到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围绕着这个以戒为师QQ群,扩展出二十几个群,每晚同步学习,受到各个群内师兄的欢迎,效果很好。通过群内的学习,使师兄们明白了如何具体在生活中学习戒律,守持戒律,明白了如何把修行落实到生活的点点滴滴当中,如何在行住坐卧中看守好自己的身口意,也看清了红尘中的很多事情,放下了很多。这半年之内,群内有很多师兄参访大悲寺,亲身感受了妙祥僧团的摄受力。

很久之前,就有了出离的打算,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总是有挂碍。给自己找出相当多的理由。07年,群里几位师兄相继离开,去大悲寺发心出家,看到一位位师兄离开,心里不好受,羡慕,很想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可是,没有勇气,每天陷于自责当中,恨自己是个懦夫,没有勇气斩断那尘世的情结。1226,又有几位师兄出离了,最后一次在网络里向我告别,接到信息,默然良久,在办公室,看着时钟,估计他们上车的时间,勉强发了送别的手机短信。在同事面前,情绪有些失控。29日,宋师兄又要离开了,临走与他交流,心里感到隐隐的痛。第二天,早早起来做早课,然后到网上看看文章,看到昨晚送行的师兄也在,默默的相对,偶尔说一句,相信各自都有难以言语的忧伤和感慨。内心的郁闷,无法排解,身体慢慢变得很差,期末考试的压力一来,身体的状态就像崩溃了的堤坝,终于抵挡不住,彻底垮掉了。

终于熬到放假,已经卧床几天了,心脏绞痛。群太多,管理人手不够,好多群的工作没有完全做完,心里放不下,虽然被师兄强令休息,可是还是偶尔到网上看看,身体真是业报,我拿它无可奈何,每天只能坚持工作一个小时左右,被迫彻底放弃了转帖的任务,躺回床上,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想,自己的寿数到了?放假这么长时间,难道只能在床上度过我那漫长的假期?周围的人不理解,为什么一向健康的我会突然病成这个样子,只有自己心里明白,群里诸位师兄的出离带给我的精神刺激,那进退维谷的挣扎,那脚踏两只船的矛盾心态都足以让我大病一场。

道源寺的居士说过,死也死在三宝地。收拾行装,决定踏上到寺院的路,母亲阻拦我,说我疯了,对,我是疯了,我已经不能忍受在家里的日子,这个职业,让我天天在痛苦当中,天天在妄语,天天在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情,我的心病了,然后我那妄想的身体也病了,我的病,世间的医药难以治愈,即使勉强治疗,也是自欺欺人了。佛友不放心,一直把我和女儿送到船舱里,看着我安置好才离开。船匆匆驶离港湾,带着病离开气候温和的烟台,到数九寒天的东北去,知道的人没有不为我担心的,我的心反而很平静,这是一条走惯了的路,想到马上可以见到妙祥师父了,心里很安慰。我的心结,只有师父能为我开解,我的心病,也只有三宝的法雨能够消融。

船到大连,第一班到海城的火车没有空座了,只好等第二班,坐在候车厅,母亲一个一个短信的催,让我回家。回家?回哪个家,回那个世间的火宅吗?我难道不是在回家?我要回到我真正的家里去,那里有我法身的父母,那里有我最亲近的法眷属,看着周围来去匆匆奔回家过年的世间人,觉得如一场幻梦。都在回家,可是,我们要回的,却不是一个家。

下了火车,群里的师兄来接我,直接送到了大悲寺,登完记,我提着行李和女儿到寺院的女寮去,女寮离寺院不太远,可也够我受的,到了女寮,把行李放好,管理女寮的孟居士在烧炕,东北的火炕,一年四季都要烧,天气很冷,这么多的女居士住在这里,烧炕很重要,我接过孟居士手里的活,让孟居士去忙别的,那个在烟台慌张张跳动的心脏,在这里竟然很安稳,令我感到惊奇,火炕我从来没有烧过,不过经过孟居士的调教,还烧得不错,最起码其他女居士回来时,都说这个炕烧得烫人,呵呵,第一次,没经验,把握不住烧炕的火候,忏悔

六点晚课,七点开始诵经咒,一遍遗教经,五遍楞严咒,一卷楞严经,盘着腿坐在暖炕上,感觉很好。晚上熄灯后睡在热炕头上,一夜无梦,睡得非常安稳。早晨三点钟,外面打板起床,这个睡眠的时长,在家里我也很适应,起床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困难,简单收拾后,早课,在肃穆的梵唱声中,我又开始了新的一天,身体,已没有了在家里的疲惫与无力,我高兴的认为,它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好转,可是我高兴的太早了。从佛堂回来,居士们又围坐在火炕上诵经咒,功课同晚上相同,可是,我的感觉,却是大相径庭了。刚开始,没有什么,可是,慢慢的,我觉得不对劲了,身体在发冷,头开始昏沉,木鱼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木鱼的声音好像来自四面八方,好像有成百上千的木鱼在敲,身体如在冰窖中一般,那震耳欲聋的木鱼声直要把我的魂魄敲出来,恶心,头晕,手脚冰凉,坐也坐不住了,好不容易坚持到经咒诵完,我躺在炕上,真的是退心了。我想回家,回到那个红尘里的家,我对不顾一切跑出来的决定感到后悔,居士给我盖上被子,我吃了带来的救心丸,可是,没有任何的作用,打电话,问回家办手续的已经发心的师兄何时到寺院,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跟着师兄见完师父,打道回府,下院我也不去了,我没有这个能力了,我认输,我业障深重,第一天就现业,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师兄已经开始往上院赶,我也出了门,慢慢往上院走,对于未来,我丧失了信心,不知道后面要遇到的是什么。

在寺院居士接待处,我与师兄会合了,同时遇到的还有群里的另外一位也来发心的师兄,我们先在念佛堂休息,里面很暖和,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冰凉,师父在山上,我随着师兄们慢慢的往山上走,师兄很担心的看着我,可能她从来没有看过我这个样子,吓坏了吧。为了我,大家走走停停,过了好一阵子才到师父那里。

又见到师父了,给师父顶礼,然后退坐在一边,师父很慈悲,虽然很少抬头看师父,可是心里感到温暖,眼泪有些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师兄们问完问题,我把我的苦恼一股脑的告诉了师父,师父一句一句的开示着,我的心结一点一点的被打开,我真是愚痴啊,这些困扰我好久的问题,在师父那里,都迎刃而解,放下与放不下,都在自己的心,心的坚定,才是最关键的。心,没有内外,我所看到的,其实都是来自内心的幻相,因为自己内心的犹豫,挣扎,所以,外界演出了那一幕一幕翻来倒去的闹剧,而我自己的心又随着它起起伏伏,谁的缘成熟了,谁先走,所谓的等,所谓的要负责任,都是自己放不下的借口。好惭愧啊!再次给师父顶礼,这一次的顶礼,已经不是刚来时对师父的问候,而是发自内心对师父的感激。

回到念佛堂,心结打开的我,对于未来还是有着一分惶惑,身体没有好转的迹象,甚至还有加重的意思,看着坐在椅子上发晕、脸色极差的我,师兄担心的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告诉我,师父说我内压外压都太大,不过,会好的。一点没错,我是压力太大,那些压力,都是自找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要坚定信心,还需要一个过程。师兄看着我,突然打了我的头三下,我确实该打,这个愚痴的脑袋,现在想想,应该多打两下才好,不过,挨这几下打,头还真清醒了一些。喝了师兄递来的热水,慢慢有了些力气。过完了斋,下午开始了力所能及的工作,到了晚上,一切就都恢复了正常。

妄想,一切都是妄想心的变现,佛陀所说,是真理。如果那个病是真的,为什么会随着心态的变化而发生这样巨大的变化?如果那个病是真的,它就不会来的这样猛烈,去的又是如此的匆忙。第二天,我停止了服药,身体恢复了正常,好人一个,来来回回,奔走在寺院和女寮之间,早晚课,诵经咒,在寺院里做自己能做的工作,忙忙碌碌,一晃,五天过去了。我想,我应该带着孩子到下院去了。那里,才是女居士真正的家。

 

访寺随笔2——下院

道源寺,是大悲寺的下院,坐落在海城接文镇三家堡村。我和女儿在上院过完了斋,随着到寺院有事情的师兄的车,回到海城,师兄把我们送上去三家堡的车,离开了。在车上,看着女儿新奇的眼神,心里百感交集,道源寺那里,都是尼众,都是求解脱的女子。女子业障深重,末法时期,能有这样一处修行的净土,真是我们多生多劫的福报。

车子走得很慢,看着路上熟悉的风景,想着妙融师父,以前到寺里,心里会激动,可是这一次,心里却如回家一般平静,车子不觉开到寺院门口,熟悉的大门紧闭着,抱着大衣,领着女儿,从侧门走进寺院。师父正好在居士接待处,给师父顶礼,看着周围熟悉的身影,心里感到安宁。师父看到我领着女儿来了,转头吩咐叫孩子们来,一会儿,来了两个也穿着百衲衣的小居士,和我女儿差不多大,七月十五来时,记得有十个小居士,听说剃度了几个,被家里人接回去几个,这两个,应该是剩下的了。师父说,来了,就带这几个孩子吧,功课,是讲高僧传。师父知道我是老师,给我派的这个活,正是我的强项,给师父顶过礼,随着小居士们来到他们的教室加寝室。

来的时候,想象下院很艰苦,怕女儿适应不了,结果一进教室,呵,两组上下床,每个小床上都铺着很厚的褥垫,有很厚的被子,每个孩子一张电褥子,地上铺着地板革,一进屋子,很暖和,看看也没有暖气,原来,这个屋子整个地面其实都是炕,是东北的地炕,就像我们城市里的地暖一样,屋里的温度,估计也有个十六、七度。小居士们坐的都是城市里单人单桌的课桌椅,虽然是旧的,但是能用,墙上挂着磁力的黑板。教学设备,一点也不含糊。每个孩子一个放置物品的小铁柜子。宿舍里很整齐,师父慈悲,虽然我们并不是发心出家的居士,只是来暂住,可是,师父对于我的女儿是以发心出家的小居士来看待的,发给了吃饭的用具,给铺好了小床,甚至还分配了小柜子,发给了牙具。女儿很高兴,又有小朋友陪着,睡上了梦寐以求的上下床,住上了宿舍,高兴坏了。安置下来后,我和女儿开始了真正的寺院生活。

一、随众上殿

在上院,因为是女众,住在寺外的女寮,要求不是很严,早晨三点才打板开静,在女众修行的下院,那是规规矩矩,毫不含糊的严格。早晨145分,听到外面开始打板,条件反射一样的坐了起来(想尝试发心出家居士的生活,所以在上院的女寮就开始不脱衣,不垫褥子睡眠),叠好被子,跳下炕,简单收拾一下就出门了,外面很黑,山里的夜空,星星格外闪亮,到了大殿门口,僧众已经开始行香,我来的比较早,只有十几个,赶紧排在后面疾走,人越来越多,没有人说话,只有脚步的唰唰声,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大家排队开始进殿,大戒师在前,小众在后,根据僧腊的多少排列顺序,居士搭衣而入,因为走的匆忙,我没有拿我的衣,只是一身居士服,所以做什么,我都是排在最后一个,惭愧。

220,大殿的灯陆续关闭,只留下微弱的光线,开始坐香了,盘腿在垫子上默默坐好,开始还是很顺利,毕竟是平日熟悉了的功课,可是过了一段时间,腿开始捣乱了,先是麻木,后来开始疼痛,强忍了一会,不行了,偷偷把腿松开,休息一下,觉得有人过来,偷眼一看,我的佛啊,拿着香板呢,赶紧老实坐好,这一炷香,就在这反复的斗争中过去了,实属不易。好不容易熬到320,开静了,真是松了一口气。稍事休息,重新出门排班上殿,一个小时的早课,只有我们这几个新来的居士从头到尾的抱着课本诵,早课临到结束,是绕佛,课本大家都传了回去,绕佛结束,跪着诵十大愿王,课本已经收回,我不会背诵,看来只有跟着胡念了,刚打这个妄想,伸到眼前一本书,而且正好是翻到十大愿王那一页的,扭头看,竟然是寺院的僧值亲船师父,心里一阵感激。赶紧接过来,认真的做功课,赶紧接过来,认真的做功课,亲船师父一本一本的给外来居士递着书,每本都翻到要诵的那一页,天天如此,常住,真是慈悲。不知不觉,一个小时的早课又结束了。

稍事休息,下一轮的经咒功课又开始进行。发心出家的小居士排着分经书——遗教三经,金刚经合集,念诵集。大家分头坐好,开始做这最后的,也是时间最长的功课。一遍遗教经,一遍金刚经,一遍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都很轻松的诵下来,可是,那十遍楞严咒一开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楞严咒,是我在家的主课,刚开始学佛,被一再强调必须会背诵,所以,楞严咒对于我来说,倒是没有问题,可是,对于从145就起床,一直忙到现在的我来说,那楞严咒的诵念声,那一阵一阵木鱼的敲击声,简直就是催眠曲。刚开始坐着诵,头越来越昏沉,小居士说过,站着、跪着,姿势不要求的。好,我跪着诵,换成跪着姿势,清醒了,接着诵,慢慢的,我感觉我的身子在倾斜,原来跪着也能睡过去,真行,站着好了。我无奈的站了起来,诵着诵着,我被自己身体剧烈的一晃震醒了,佛啊,站着怎么也睡过去了,真是惭愧,我还不信了,我开始在空地上来回的走动,多亏背下来了,要不然,这走来走去的怎么诵啊!还好,这个走动,能够使我保持清醒。早晨的功课,在最后的回向中结束了,看看表,七点二十分,从起床到现在,五个多小时过去了。大家有秩序的走出大殿,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二、惭愧教职

 在下院,师父把我和小居士一个待遇。我不需要出坡,我的工作,就是带小居士学习。这些小居士,比我在尘世里的学生岁数要小,他们只有十岁多一点,按照世间的习惯,也只是三四年级的学生,可是,通过交谈和观察,我吃惊的发现,她们对问题的看法,在生活中的少欲知足,对于自身要求的严格,对自己起心动念的观察,不是尘世间的孩子能够比拟的,甚至,她们的思想丝毫不逊色于尘世间二十几岁的青年。她们很有智慧,她们的智慧远远超出了她们的年龄。让我赞叹,惭愧。原来,师父安排我教她们,目的是让她们来教我,我只不过起到一个督促的作用罢了。

跟着小居士们,我学会了具体的过斋规矩。第一次来寺院过斋时,我真是出了好多洋相,对于过多的食物,我又摇头又摆手的拒绝,而不知道摇头,摆手之后,就是拒绝了后面所有的食物。以后虽然也很注意了,可是如何拒绝食物,还没有做到很清楚。过斋的规矩,仅限于知道不言,不要食物不要伸钵,往往行堂的居士要在眼前站一会才走,而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站一会。面前的小食,水果,有时候吃不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能问,所以总是吃多了,心里又感到惭愧。这下可好。我有了两个老师,好好彻底学习了一番。原来,不要的东西,你只要捂住钵,行堂的知道你不要,自然不会等。放在桌上的食物,不要,捂一下桌子,就可以了。此其一。其二,要学会次第食,对于钵内的食物,给的时候什么样,吃的时候就要保持什么样,避免对于食物的贪求,先去吃自己爱吃的东西,摄心,也在吃饭之中哦。其三,女众身体麻烦,寺院里有药食,这个,一定要吃,调养身体的,虽然身体不能执着,毕竟还要以假修真。其四,对于桌上的小食,要按照行堂时摆放的顺序吃,不能越位,不能专拣自己爱吃的吃,眼前的吃不了,就不能吃隔你远的,我想,这也对治了我们对于食物的贪求吧。其五,对于水果,吃不完,可以放在那里不吃,但是,要求水果是完整的。好在知道了这些规矩,第二天,因为有发心的菜,所以吃多了一些,后面的水果,我有三四样没吃,留在了桌子上,我想,如果不知道可以舍弃水果的规矩,估计,这个五观堂的门,都要出不去了。

过斋的规矩,只是在寺院里学习到的一个小的方面,跟着小居士,我还学习到了更多的修行之道呢。

小居士早晨三点,在负责居士的召唤下起床,跟着大人一起功课,除了早晨不坐香之外,其他功课一切等同于大人。大人上完早殿,出坡劳动,小居士们搭衣去斋堂。他们是未成年人,师父慈悲,特开小食,据女儿回来说,食物虽然是流质的,但是很丰盛,有时候十几种食物混合在一起,居士供养的那些营养品,大部分都给小居士们吃了,他们长身体,需要营养。女儿津津乐道于食物的美味,我心里也很高兴,寺院对女儿已经具有吸引力,以后接受僧团的教化,就成为了可能。师父慈悲,智慧,在潜移默化中教化着我的女儿,真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小居士们吃完小食,稍事休息,开始打扫卫生,扫完了地,是跪在地上开始擦地,我很疑惑,问为什么,她们说,要开始诵经了,地脏,不恭敬。在上院听亲舟师父说过,佛法,从恭敬中求,这点点滴滴小事中的恭敬,就是修行吧。

根据小居士们以前的功课,我大致给她们定了定课程表,虽然我也经过正规的师范训练,可是,在寺院里教发心出家的小居士,这个可是陌生领域,她们在僧团里经过了半年多的教化,岂是我这个外来者有能力教的哦。我勉强给安排了课程,心里没底,去找师父请示,师父忙,总是师父前脚走,我后脚到,去找了几次,都是这样,真是逼我上梁山了,居士说,就这样吧,你先按照她们说的以前的功课教。我也只好如此了。看看功课,真是不少,一天当中,诵金刚经三遍,普贤菩萨行愿品的偈颂一遍,背诵楞严经,他们已经背到第二卷了,我要做的是巩固检查前面的内容,楞严经我还没有诵过一遍呢,看着小居士背诵,我都找不到经文所在的行,惭愧的自己先要找个洞钻了,还做什么老师哦。高僧传,因为师父一直不在,没法领取书本,所以古文这一部分,一直没上。下午,是磕大头时间,一直知道道源寺尼众磕大头,就是不知道如何磕,去年七月十五在上院,想跟亲英师兄学来着,因为当时身上搭得衣,只看,没练,等于没学会。这次可要好好学了。小居士们在门外放下磕大头的板,我新奇的看着,她们一点一点教我,我这个笨人居然学会了,在大头板上试了试,还行。开始没敢给自己定多了,先磕三十个吧。自己勉强磕完,督促学生们磕,她们可不像我,那个熟练,迅速,让我这个所谓的老师的脸真是没处放了。她们拜楞严咒,拜八十八佛,一句一拜,一会儿,六百多个头哦。这样精进修行,还有不成就的?障消,智慧如何不开?回想自己在学校里的那些学生,心里颇多感慨。

三、训诫受教

一晃几天过去了,眼看要到年根,到了跟女儿父亲约定回家的时间了。女儿要跟着父亲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自己心里再不舍,还是要离开寺院了。离开的头一晚,去跟师父辞行,师父在接待处,只是眼前跪着一位尼众,好像是在忏悔,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没有打扰,出家人对师忏悔,我作为居士,在眼前是不合适的。想第二天再说吧。

第二天,做完早课,我又到接待处去,师父仍然不在,我心里真是失望,师父上山了,难道临走都不能见师父一眼吗?我在寺里做错了事情,需要向师父忏悔,难道这个机会都不给我了吗?我回到寮房,把简单的行李拿到接待处,沮丧地等着早晨八点半的那辆车。一会儿,看到从寺外回来几位穿着观音斗,背着柴火的尼众,居士说,师父回来了。什么?师父?我正发愣呢,门开了,真是师父回来了,妙融师父脱下观音斗,摘下手套,开始整理鞋,从鞋里倒出的,有小石子,碎枝叶,师父早晨、晚上领众做早晚课,处理寺里大小事宜,竟然还亲自去山里背柴火?我跪在师父面前,心里的滋味,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

师父坐下,看着我,开始倾听我那语无伦次的忏悔。 

做了几天的老师,做得心里惭愧至极。自己带去了一个孩子,加上原来的两个,成为了三个,三个孩子在一起,必然有亲疏,作为老师,我没有及时的发现和阻止,导致了另外一个小居士无形中的被孤立,孩子心里难过,她们是很自律的居士,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在言行里,有了小小的摩擦。虽然后期有所感觉,可是对于默不作声的小居士,我这个无能的老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师父听完我的这个忏悔之后,把孩子们叫到眼前,师父慈祥的看着那个委屈的小居士,一句话就把她的心事说了个透彻,心事的起因,内心如何想的,有什么问题,师父把她说的心服口服,我在旁边听着,心里除了惭愧,还是惭愧。师父又跟孩子们说,我给你们说个故事吧,师父讲的,是我也知道的佛经里两头蛇的故事,因为这两个头不团结,各行其道,所以最后坠下山崖摔死了,师父说,孩子,你和她,以前本来是一家人,因为你们历世的摩擦,所以种子识里埋下了嗔恨,你们之间,心里有结没有打开,让你们去拜地藏菩萨,诵地藏菩萨灭定业真言,拜了吗?是不是没有?你们现在看起来是两个人,可是,你们的法身慧命是连在一起的。师父又拿来了我们天天诵的念诵集,大声朗读了其中的几句——“上来现前清净众,讽诵楞严秘密咒”。师父转头看着孩子们,说道,“我们天天诵这个回向,心里有没有愧?内心有嗔恨,清净吗?我们在一起修行,为的是什么?”师父又诵道:“大众熏修希胜进,十地顿超无难事,知道什么意思吗?”我们跪着,师父一个一个问,“谁知道十地指什么?”那三个孩子不知道,问到我,我心里犹豫,是指十地菩萨吧?可是我不敢肯定,只好也说“不知道”,师父耐心的,慢慢的说着,十地,是指十地菩萨,超越了十地菩萨,那就是成佛。大众熏修,靠的是什么?是六和敬。惭愧的我啊,六和敬背不出,劳烦师父一句一句讲解。师父让居士把六和敬写出来,让那几个小居士搭衣在佛前跪着背。我想,没让我在佛前跪着背,就不错了,看在我是老师的份上,给我留个面子?真是比罚我跪香还让我难受!

本来,8301030,都有车到寺里来的,那天很奇怪,一趟车也没上来,凡事不是人心想,我该受师父这一顿教诲,车也不上来了,本来打算到海城吃午饭的,结果因为车没有上来,得以随师父过了头堂斋(居士是行二堂的)。

四、依教奉行

过完斋,十点半多了,僧众在唱回向偈,我尾随着师父回到接待处,两名小居士已经背下了六和敬,师父坐着检查,有趣的是,两个人一背到“见和同解”就磕巴,一背到“意和同悦”就停顿,师父笑了,“好啊,心事全瞒不住了,哈?”我也觉得很好笑,接待处里一片祥和。师父看着我,笑着说,这两个孩子,智慧已经不是她们这个年龄的智慧了,她们不是世间的小孩,不能按照世间孩子的教法去教她们,只要方法得当,孩子好教。我的心,惭愧到极点,dizi愚痴,师父交给的任务没有做好。心里真是忏悔再忏悔。

心结解开的小居士们快乐的过斋去了,这里刚忙完,又有尼众来找师父忏悔,我一看,屋里都是出家人,我和女儿退出吧,刚要出门,师父说,车来了。车来了?从八点半到十一点,近三个小时没有车的影子了,车来了?在哪里?我看看,没有啊?不过,师父说车来了,肯定车来了,我拿着包就走,师父又说,哎,等车看见影子再走。我想,我先出门等着。就和女儿出来了。到了寺外,一等不来,二等不来。车呢?既然出了门,不好意思再回去,就直接拎着包往山下走,过了十几分钟,车还是没有影子,女儿开始埋怨了,师父说车来了,车在哪哦?我倒是对师父有信心,师父说车来了,车一定是来了。在小卖部的门前,我们又等了有十几分钟,车真的来了。

坐上车,我心里想,依教奉行,我没有做到,师父让看见车影再出来,我非自作主张出来等,看看,吃亏了不是。自己没有智慧,就要依教奉行,智慧没有达到师父那个层次,就要身口意都交给师父,在这样一件小事情上,没有做到依教奉行都要吃亏,何况是修行那样的大事情。简单的四个字,说起来是容易,可是做起来,真要做好,还真是难。车载着我们重新回到寺门口掉转车头,我和女儿白白多走多等了半个小时,算是对我们没有依教奉行的最好的教训。

阿弥陀佛!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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