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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七年妙祥僧团二时头陀随行略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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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
启程
第一天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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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第六天
第七天
第八天
第九天
第十天
第十一天
第十二天
第十三天
第十四天
第十五天
第十六天(返程)
回寺

顶礼十方三世三宝!顶礼本师释迦牟尼佛!顶礼恩师上妙下祥和尚!

依我教言,如教行道,直成菩提,无复魔业。

——《大佛顶首楞严经

 

依 教 奉 行

                           ——二〇〇七年妙祥僧团二时头陀随行略记

 

丁亥年春,我把自己闲置在家里几个月后的某天,来到大悲寺,见到上妙下祥恩师(以下简称师父)。师父对我说:“瘦了,你得吃胖点,今年行脚还得去。”

 

临行前

925(阴历八月十五,中秋;晴)

今天是中秋节。上午九点多钟,寺院衣钵师亲融师父打来电话:“你今天能过来吗?”我明白了,本定我要明天到寺,看来今年行脚的日程可能要提前了。

妙祥僧团的行脚,实际是二时头陀的惯称。《祖庭事苑》卷八云:“行脚者,谓远离乡曲,脚行天下。脱情捐累,寻访师友,求法证悟也。”

妙祥僧团大悲寺和下院道源寺的行脚,与古世祖师略不同处,非为寻访师友,学无常师,遍历为尚。而以追溯佛陀正法,行持二时头陀为主。究其源头,早在1995年,师父与弟子二人从山西五台山回东北闭关,一路行脚,时历两个多月。

《梵网经》云:“若佛子,常应二时头陀,冬夏坐禅,结夏安居。”《佛说十二头陀经》中佛告迦叶:“阿兰若比丘,远离二着,形心清净,行头陀法。”

头陀,华译为抖擞,即抖擞衣服、饮食、住处等三种贪着的行法。《行事钞头陀行仪篇》曰:“抖擞烦恼,离诸滞着。”(注:在家人不得看出家律,否则犯盗。本文所涉猎的所有相关出家人戒律内容,均得自于其它相关资料,如释亲融比丘所著兴道相师》以及《佛学大词典》、《中华佛教百科全书》等,非出家律本。)

《大乘义章》十五曰:“头陀胡语,此方正翻名为抖擞,此离着行,从喻名之。如衣抖擞能去尘垢,修习此行能舍贪着。故曰抖擞。”可见头陀行法主要是为除尘舍贪,行离滞着。是正法修持中对衣食住的正观正行。

《佛说十二头陀经》云:“行此法者,有十二事:一者在阿兰若处、二者常行乞食、三者次第乞食、四者受一食法、五者节量食、六者中后不得饮浆、七者着弊纳衣、八者但三衣、九者冢间住、十者树下止、十一者露地坐、十二者但坐不卧。”

 “下午到来得及吗?”我没有说其它,问亲融师父。亲融师父说:“来得及。”“那我下午到。”放下电话,将准备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接触大悲寺,已经三年。第一年就有幸随行行脚,20多天的随行生活,给初学佛法的我带来的影响,是内在而深远的。但当时行脚结束,我对行脚中每日的重复产生了枯燥感,所以对自己说如果再来行脚,一定是换了个身分,从另一个角度来感受和理解行脚。如今身分依然,还是顶着满脑袋的烦恼,又要随行行脚。只因师父吩咐,我依教奉行。

有过一次经历,对应带的一些物品有所了解。《梵网经》云:“常用杨枝、澡豆、三衣、瓶、钵、坐具、锡杖、香炉、漉水囊、手巾、刀子、火燧、镊子、绳床、经、律、佛像、菩萨形像。而菩萨行头陀时及游方时,行来百里千里,此十八种物常随其身。头陀者从正月十五日至三月十五日,八月十五日至十月十五日。是二时中此十八种物,常随其身如鸟二翼。”

我也不知自己的包里有几种物。僧人行头陀十八种物如鸟二翼,而凡夫出门带多少东西,就如同拖着多长的尾巴。

10点钟吃饭。吃完饭,背上大包,左右手各拎一个包,坐出租到长途客运站。之前就决定弃火车而坐大客,因为背包太大,东西太多,坐大客还是方便些。出租司机看看我的包,说:“这么大包。”我淡然一笑,随口应了一声。

到客运站,去海城的车是1150分出发。车上人很少,乘客不足一半。我坐在双人座的最后一排,让背包坐了一个位置。反正是空座,虽然没给它买票,但司乘人员允许,不算犯盗。将相机包放在行李架上,将一些捎给寺院的电脑配件放在脚下。无意当中,我将东西分成了三处。想了想,自己身上带的一些,也分放在三处地方。一部分放在裤兜,一部分放在衣兜,还有一部分在相机包里。我由此想到了一个词:狡兔三窟。

《战国策》曰:“狡兔有三窟,仅得免其死耳。”狡猾的兔子为避祸而有三窟,我为防失防盗而置钱三处。多少体会到金钱的方便与不方便。正所谓“方便出下流”。有钱,我可以任意选择交通工具,可以更舒适更便捷;可有钱,也让我不得不照顾它们,防范心起,无数个念头为身上的金钱而动,无数个生死在刹那间起落。不捉持金钱,一瓶一钵,脚行天下,该是何等逍遥自在!

在妄想中,车到海城,已是下午两点。我叫出租车去大悲寺。司机问我是到沟儿里的还是沟儿外的,我说沟儿里的。说到海城大悲寺,出租车基本都知道,但是基本上,也都搞不清楚。某一次要离开寺院,叫出租车到大悲寺来接,出租直接去了唐王山。司机打电话给我,我出门找半天没见车,搞清后我对司机说:“我叫你到大悲寺,你去的是沟儿外的唐王山古庙,假大悲寺,冒充大悲寺的居士林。沟儿里这个才是大悲寺!”司机说不知道,好多人去大悲寺,都被直接送到那。世间有假冒商品,佛教净地居然也有假冒寺院!作为佛教徒,实应感到羞愧,对世人也没有脸面再多说什么。

司机跟我要25元,我没有另选择其它车辆,上了车。以往一般听到要25元,有时会再另选车辆,因为不能讲价,避免司机犯妄语。到寺院2025元都属正常范围,15元或35元纯属个案,我没遇到过。但今天我没再另外选择,一是我想行脚是个特殊的因缘,多出5元可作布施想,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几元钱;二是我看车况不错,比较新。就是这样一个“比较新”的微小念头,导致行脚回来后叫出租,来了一辆全身哆嗦,接近报废“相当旧”的车。真是世间对待法,生的后面就是死,一念求好,坏就随后而至。

到了寺院,到居士接待处打个照面。负责接待工作的居士说:“你跟着去行脚,要受苦了。”我说:“受(吃)苦就是了苦。”居士是位老居士,05年行脚,曾跟随护持过下院道源寺尼众,那时初识。

我直接到念佛堂的资料整理室。亲融师父在,我将电脑配件交代清楚,询问索尼相机充电情况。这一次行脚,师父交给我的任务是照相、摄像。关于这两门功课,我半门也没学过,完全是一个门外汉。照相还好点,用“傻瓜”类乱拍,还知道找点角度。摄像机就完了,什么钮干什么用,绝对发懵。所以之前师父给我这个任务,我的压力还是不小的。行脚途中,场景事件稍纵即逝,没有回放,拍不好就没了。而且我基本上没正式操作过这些专业设备。但师父说:“不在这些,在于设计。”或许师父对我的设计能力有信心?我只好依教奉行。俗语说的赶鸭子上架。我也只有尽心尽力去做,其它的,就不管了。

我计划带了三个相机。一个是尼康D40X,是发心居士新供养的,据说属专业机里的入门级。但相机的镜头只有机器的套头,被专业人士称为“狗头”,2782mm,有一点广角,基本没有长变焦。还有一个是索尼F828,属民用机里的最高级。镜头和机身一体,28200mm,广角和尼康差不多,长变焦还可以,只是反应速度奇慢,抓拍不了镜头。我还带了自己以前买来玩的索尼T9,放在口袋里,携带方便,作为必要时的补充。

亲融师父问我都带了什么物品。我说带了睡袋、薄棉衣,还有套睡袋的大塑料袋。我按野外住宿做的准备,但我知道,十有八九,是住在车里。亲融师父说我的睡袋太薄,肯定不行,不过带了棉衣,差不多不能冷。事后证明,哪一件都很薄,冷得基本都差不多了。我问亲融师父摄像人员来没来。在以往几年的行脚摄录工作,都由其他居士发心来做。今年因缘所至,以前的居士不能跟随,另外找的摄像人员,迟迟没有确定下来。

亲融师父不太清楚,不过拍摄车辆基本确定,是一辆三菱吉普,居士的车。随行护持的居士也确定了。有发心出家的马居士,负责日常杂务。还有在下院看水库的居士,主要开吉普车。再就是我和未知的摄像。

将包先放在资料整理室,我随亲融师父上山见师父。寺院的建设每天都在发生变化,一段时间不来,总是面貌更新。在接近山顶部的方丈室,也就是师父的寮房里,我给师父顶礼。师让我做好准备,明后天走,具体没定。说有居士来电话,推荐让我跟僧团拍摄。我笑笑,“我都没拍过,他怎么推荐我呢?”05年行脚的时候,我负责给居士开车,我的纯业余拍摄水平,他应该了解。师父说:“有专业的来更好,没有我们自己人拍。”

我看师父身体应该休息,就和亲融师父下山到僧寮,去拿索尼相机。在我印象当中,师父行脚前身体会较弱。愿力所致,师父将众生的业背在自己身上,身有病苦,却挺实如山,是悲愿的力量。《维摩诘所说经》问疾品第五云:“菩萨为众生故,入生死。有生死则有病。若众生得离病者,则菩萨无复病。是疾何所因起?菩萨疾者以大悲起。”又云:“有疾菩萨以无所受而受诸受。”

天色渐晚。五点半,我随众上了晚课。汉地寺院通行的日常课诵,是明末逐渐统一起来的,为五堂功课。其中《楞严咒》一堂,大悲咒十小咒等一堂,为早殿上;《佛说阿弥陀经》和念佛一堂,礼拜八十八佛和诵《大忏悔文》一堂,蒙山施食一堂,为晚殿上。

下课后,后堂兼知客师亲藏师父问我:“安排住的地方了吗?”答:“还没有。”“那还住四号屋吧。”来大悲寺,住在四号屋的次数比较多。而在以往,曾经住过山上的小屋,是外来老和尚曾住过的单寮;也住过居士寮。四号屋相当于居士寮里的“单寮”。

我找到资料整理室的居士,打开四号屋。居士发心出家,很年轻。我刚坐下,居士进来,告之亲藏师父来电话,让我上山上去住。我用内线接通了亲藏师父,藏师说是师父说让我上山上住。依教奉行吧,虽然我还是比较喜欢住在山下,住在四号屋。因为出入自由,可以随众居士上殿、坐禅、诵咒。

我背上背包,慢慢向山上行。山路很长,虽然常住寺院的人上上下下早已习惯,但对于缺少运动的我,背着20多斤重的背包,感觉还是累了点。整个寺院规划分成几坡。第一坡接待处,第二坡念佛堂、大殿等,第三坡大悲殿,第四坡僧寮、禅堂等,第五坡方丈室、藏经楼等,第六坡,山顶、天……爬到第四坡,看看比较陡的最后一坡,弯腰站着喘几口大气,心脏跳得咚咚响,腿有些发胀发软的感觉。

终于到了山顶部,在与师父寮房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和两个负责巡视的老居士同寮住下。

大悲寺住的环境是清苦的。寮房里有一些众生,是一种俗称“臭大姐”的飞虫。据知其身极臭,有的还身有颜色,故得名。不知是不是前世口讥佛法,招得臭身,今世却有缘来寺院共住。还有一种就是瓢虫。小心将它们从睡铺上请走。和张居士等两位老居士简单聊了几句,又翻了翻相机说明书。

十点,云板响,止大静,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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