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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二零零六年行脚报告会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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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二零零六年行脚报告会见闻

                                            作者:清凉雪

大悲寺僧众每年的行脚报告,一般在当年冬季举行。不过二零零六年的行脚报告,因缘所致,直到次年夏季的农历四月才举行,当时我曾有幸参加。与有荣焉,不敢独享,记录见闻感受,供养有缘。

现在的人了解当代头陀僧和四依法、金戒、日中一食、八敬法等基本戒律,有赖大悲寺。除了寺院附近地区,师父带领僧团长年摄受教化的信众外,外地的居士一般都通过网络和溯源杂志来了解,这是修行人的感应道交,诚心持戒的人都能聚会在一起。我虽不堪,也常打开电脑,学习师父开示,指导日常行为和起心动念,感觉清凉只能用“甘露”、“法雨”来形容。能将直指人心的无上大法,身体力行,浅白讲述,令草根、贵胄都诚服归化。网上居士们辛苦发表的图文,也能让远在外地的居士,从不同角度来体会。

但在家人写的东西,难免有些琉璃笼眼,不知当见山河,还是见琉璃椀?如人目有赤眚,看起东西来就有些花。注重行解、持戒的居士则禅定坚固,写的文章读后能让人清凉(例如溯源论坛所发表居士写的行脚体会http://www.suyuan.org/bbs/index.asp?boardid=4)。要是对戒律不力行,习气重,写的东西让人看后顺便饱餐其习气,当然失真,让人徒增斗争心,白白为末法斗争坚固添彩了。我文笔不好,若不能以正知正信来描述自己的见闻体会,习气显露,望读者海涵。

 

                             

春季。告别虚幻的网络和文字学法——“解”,在学开始迈出“行”的一小步:辞工辞亲辞故里,去亲近道场。比起发心还天差地远,但是以人父母为己父母,以人子女为己子女,以资助为生活,四海为家的短暂尝试,令对“僧”字更为敬佩。当有工资却忽然没工资,是以在家身向“金钱戒”靠拢;当从放逸的家变为处处都是三宝物,处处都要摄心的道场,每到一处没有一落脚地是属于“自己的”,信施难销,也是正向“无所住”信靠拢;当离开自己的父母,办事中却因别人孝养父母而给你脸色,是正向“慈悲”靠拢;“我执”在一点点挣扎和破除,自身的习性在一点点显现被认识。然后发现,越是无所求,该有的一点也不少,该办什么事还办什么事。也不多得累赘;也不少得忧虑;也不好得贪着;也不坏得烦恼,这就是法的清凉。这些法师父的开示里都讲过(注一),真做起来,和看文字完全不一样了。日常在家那些自以为天经地义的行为,在出家人那里都是非法的,因此,对“僧相就是宝”,我有了比以前更深的恭敬和向往。若见有在家人胆敢微词出家人,也比以前更加悲哀。(注二)

也许以此微薄心念,障深在学才感召了第一次参加僧众行脚报告。

(注一:“一个真正的修行人,修到一定的时候,是很的。为什么他穷呢?因为他不再浪费妄想,他把妄想控制住了,包括人,他都能控制住。(中略)这个穷是我们看的穷,因为他不需要那个东西。他该需要的时候,自然就在那,正好。”《若能转物即能仁——关于不被饮食、物质所转的开示》http://www.suyuan.org/fbyd/ShowArticle.asp?ArticleID=307

注二:对《说僧过恶犯大重罪》,师父很早就讲解过,但网上流传的《口业之过》只有原来的五分之一。后来看到溯源网站的《口业之过》(完整版)http://www.suyuan.org/fbyd/ShowArticle.asp?ArticleID=285有了更深入的理解。)

 

                           

农历四月十七,公历62,星期六,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浴佛节法会刚举行完几天,浴佛时的大雨把大悲寺附近的土地灌溉了透,除此之外全省几乎无处下雨。此雨,使随后的大旱与此宝地无缘。在政府人工降雨以前,各地的玉米都瘦瘦的,小小的,不象辽宁玉米,倒象我在朝鲜灾害期间看见的玉米,尤其去毛祁大悲寺半路上的唐王山大悲居士林,当时那附近的玉米长得实在抱歉。而大悲寺附近农家的玉米,还算对地起东北庄稼这块招牌。

僧众结夏安居将开始,还未开始。没完没了的山门和水库问题没结束,似要结束。大悲寺的天空蔚蓝,山上的树都翠绿盛大,天气不冷不热,不旱不潮。六根感受到的这美丽厚重的色尘,不是烦恼,不为所误,而是听法的助缘,令人轻安,又不觉轻安。皆因身处净戒道场,空气都有营养。

因晚到,在念佛堂外面,住持师父和当家师父正在议事,看见没进去的居士,招呼进去。

举行过多次法事活动的念佛堂,有点破旧了,窗户的油漆和墙上的涂层有些剥落(但后来陆续有居士发心修整粉刷一新)。大横幅写着“二零零六年大悲寺僧众行脚乞食体会报告”。 大家似乎都忘了,没有人照相留念,我过后想起很是遗憾,所以本文也欠图片。次日有居士发心供了两个大花篮,放在讲台两边。僧人在前排拜墩上端坐,左边是比丘,右边是沙弥。后排的依次是男众、女众。因为是周末,来寺院的人不少,陆续有听众进来听法。

报告会不怎么提前对外宣布,有常去的居士听说了,相互转告,知道的人不是有心人,就是有缘人。有的住的近提前告诉了,他也不去;有外省来的却能始终听法;有的不知道,碰巧去了,能赶上听个半截;有的听了半途又忙回世间劳务;有长期护持的居士,要坚守岗位,不能一直听法;即使是住持和执事师父,也因法务繁杂,不时抽身离开会场。因缘和合,开始前师父讲话,这报告原本早就该举办了,但延迟到现在,也是在坐的人共同的因缘。

在学基本完整地听完了法,其中很大部分僧人的讲法网上没有。亲身听法,和文字录象很不一样。每位僧人风格和侧重都不同,令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皆有所爱,三根普被。《楞严经》云:“无上大悲清净宝王,善开我心。能以如是种种因缘,方便提奖,引诸沉冥出于苦海。”

时间过的久了,顺序内容记不太清楚,只能大概地做些回忆,难免有错漏。

 

                           

报告先从比丘开始,其后是沙弥。原定两天时间,实际上持续了三天,意犹未尽。闻法者动情处哭泣,会意处微笑,生动处甚至忍不住大笑,此起彼伏,如饕餮大餐。

今年亲融师父的报告(注三),和往年有所不同,不再按照日期,而是按事情分为十部分,教化上更深入了。听众也是顺着十种法,一个一个地品味,听了大概一天。

由于零六年行脚期间情况特殊,参加的人会有生命危险,各人都清楚的。在“掩护出行”和“车祸风波”等事件上,各位师父多少也提到。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讲述,僧人讲起来没有一点斗争心,一切都是修行路上的风景,最终被修行人转化掉,平静而生动。有僧人提到:“佛教不讲报仇,讲感化”。

对于出行,亲融比丘用了“义无返顾”为标题,一切尽在不言中。简单描述为“乘车静悄悄地离开寺院”,亲昌比丘则描述为“乘车离开寺院”。后面的僧人勾勒出这幕电影:黑夜,一辆破旧的货车,从山上下来,被帆布包裹严实,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晃晃悠悠地驶出寺院,秘密到某地,原来车上是僧人。下来把人和行李转换到另一辆车,才驶向行脚开始地点。

承载大约十五位僧人和居士的破车,站在上面拥挤、封闭而寒冷,晕车不能免。有的师父形象地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听完忍不住笑。笑后想想,那时候我在干吗?在家温暖的被窝睡觉吧。

比丘引用了“欲穷生死路,乞化度春秋”的诗句。“穷”字,僧人用脚穷尽路,用心穷尽生死,讲起来象拨开窗户纸,令人一亮。《为学》是小时侯学的一篇古文了,里面的僧富者不能至而贫者至焉(注三),如果不是听法,学过也白学。可知世间教育无甚究竟利益,皆是有为功用,必须由僧人指导我们,用世语言,或许能入佛知见。先入僧知见吧,贫僧贫僧,不贫非僧。穷生死的心不够切,财产爱欲放下又拿起,在学离“僧”尚远。

(注三:兴道相师(四篇)/xdth/ShowArticle.asp?ArticleID=282

 

楞严咒是僧人必诵的,通常是每天十遍,道场居士亦然。以前行脚期间还做早晚课,在外即使没事都有人来管,何况拿鱼、磬一敲,大约干扰多,后来即免却。但诵咒的次数却增加了,各人几十遍不等,僧人们报告里基本都讲到诵咒。师父也嘱咐大家注意诵咒,行脚时能摄心,同时诵的方式也很重要。均依《经行》修持方式行脚。(注四)

行脚的过程,有僧人比作“长征”,又解释到:长征,就是长时间征服自己。细回味,很贴切。

乞食的过程,因为是两三人一组,情况都不同。“是别业,是共业,在乞食中体现。而脚上的水泡,几乎是共业”——有僧人在报告里如是说。(注五)从僧人的角度来说,乞食现业,速销速了,说白了就是挨白眼或空钵。“若见满钵,当愿众生,具足善法,一切圆满。”“若见空钵,当愿众生,空无烦恼,究竟清净。”

次第七家,由往昔因缘遇到那一家,业力在乞食中转化为解脱缘,俗人就此种下福田。随缘,又不攀缘。有僧人感想道“不能攀缘,平等时才能圆满”。又道:“次第乞,不能回头乞,以免让人看不起,除非人家主动给你。”在学理解,如法的乞食属随缘,回头乞属攀缘了吧。至于要钱的非法行为,就不知道攀到哪去了。

乞食能去除慢心。有位沙弥师父却是这样体会:“在家的时候,当地民风淳朴,有乞丐来自己都给,从来不瞧不起人家。现在出家了,乞食也没有感觉卑下。”看来,人的习气知见,就象一块石头拦在路上,你没有那块石头,就硌不着自己。佛说“知见立知,即无明本”,也许是这意思。

这位师父又说:“修行不去除习气,佛法的真实利益就得不到,再发心干活只会落到世间福报里。”是啊,石头还在,把它朝太阳的一面堆高,亮的地方是多了,但是有亮就有暗,暗的一面也在增加,还在有为世间法里。哪怕干活非常发心的,不面对习气,最后也离寺,甚至会给僧团抹黑。参加零六年行脚的,不少都没能在场讲述或听闻。有僧人提到各种因缘:“出走的人,觉得修行的利益没有得到。”

去掉习气,只有如法持戒。一位僧人道:“放下自己的知见,进入佛的知见,面貌就会改变。”师父对此也开示过(注六)

(注四:《经行》讲述http://www.suyuan.org/fbyd/ShowArticle.asp?ArticleID=16

《二〇〇七年为宽甸居士开示》“有时候默念,会有一种心烦意乱的想法。因为有时候默念伤血,你觉得是默念,我是在心里念佛。实际上心念佛,不是指的胸腔就是心,我们往往认为肉团心就是“心”了,而将胸腔叫内。所以我们劲就往这里使,意念就使在这里。念一念,这气血就不通畅了。而且还伤血,胸里闷,心里的念头也控制不住了。感觉到,像你说腿疼或是其它现象都会出现。你不念,放松了以后,反而没那种现象。这都是自已意念所生出来的。如果你要出声念,它就不会有这种现象。”http://www.suyuan.org/fbyd/ShowArticle.asp?ArticleID=256

注五:《楞严经》云:“一切众生,轮回世间,由二颠倒分别见妄,当处发生,当业轮转。云何二见,一者,众生别业妄见。二者,众生同分妄见。”

注六:《如履冰霜——护持篇系列之一》“佛陀的知见,也就是正确的知见,就是放下你的知见。只要没有我和我的知见,也就是说去掉我执和法执,那就是正确的知见,无一切知见便是佛的知见” http://www.suyuan.org/fbyd/ShowArticle.asp?ArticleID=18

 

次日是周日,天气也好,前往寺院进香的人仍然不少,有来听法的。念佛堂的拜垫都拿出来坐了,师父亲自动手,指导大家安排好座位。

头陀行是令正法多住世五百年的无上大法,听法也殊胜,坐在下面也各各现业不同。和前排的沙门相比,后排的女众比较麻烦,包包,鞋子,塑料袋吱吱响,喝水啊,盘腿坐不住啊,太阳晒啊。上午坐右边太阳晒,下午坐左边太阳又晒,挡住有失威仪,直晒又晕眩炎热。喝水,法堂肃静,喝水的声音都大。还有的一来听法就猛打大哈欠,或咳嗽不停,一个接一个。我眼皮睁不开,明明听得欢喜,眼睛自己就睁不开,听到后面才好了点。

这场面表法:出家人素质高,人天师表。

沙弥师父也有犯困的。一位师兄(现已发心出家)忍不住请教师父:怎么出家人也瞌睡呢?师父答:虽然都瞌睡,起点不同。

当然是出家和在家比,起点不同。我小时候常打算,上大学后如何如何,就象电影里的大学生一样。等真的过关斩将去读了,与幻想中的颇有距离。修行路是自己走的,一步一步,只有自己脚下的那一步,不能太依赖环境和身份转变,生死都要自己了。《楞严经》云:“本自发明。非从天降。亦非地出。亦非人与。”

多位僧人的报告,把他们修行的体会真实展现出来,说大白话、大实话。师父过后也总结,听了报告,让我们了解头陀行虽然难行,但却是切实可行的。

亲昌比丘的报告(注七),平静恬淡,带领我们经历那无为行乞的境地。有位浙江的居士,数度哽咽,中途休息时,对牢墙上张贴的行脚照片,哭个不停。告诉我,这样的报告会,闻所未闻,如果在他们那里,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来听。她也是常年护持寺院的居士,了解佛法不是一两年。以这份诚心,连续三天都听完了。然而到了下午,听众大都回世间的家忙活去了,垫子都收起来,只余长住居士若干,保留此法缘。也好,清净。

正当听众都在描述行脚的报告中思维时,一位僧人上座后的发言,却令人意外。寥寥数语后,即说,自己的行脚报告讲完了,不用心去走,只不过走出了脚底的水泡,没什么好说的。下面是发露忏悔

想走,想走,想多了,就走了。有的想了,有的走了。

这位师父说,他也想过走,为什么他想学什么,师父偏不许他学什么,凡是他想的,师父都不许他做。那些走了的,也不再承认师徒关系,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决绝,大家留点情分不好吗。自己不是金子,发不了光,在这里呆了五年,也该出去走走了。这样的心理下,一度怀疑师父,是不是真的智慧。

比丘把自己当时的感受,缓缓道来,正触动听者的某根心弦。师父坐在一旁,面容戚然。底下居士忘了写笔记,女众开始抽泣。

比丘在坚持的修行中,痛苦而缓慢地悟出来“不走”的道理,把师父的教导转化为能消化滋养的法乳。想学哪个法门,想一门深入,首先要找到那个门,依师五年学戒是最基本的要求。戒律基础没有打好,想进哪个门都是不可能的(注八)

对于走的人,走以前戒律已经松散了,已经不听劝了,只有不承认师徒,才能最后告诉他:你错了。否则,他今后多生多劫,都以为自己是对的,顺着这错路越走越远。他知道错了,今后总会回头的。师父说他自己也就是一个给佛看大门的。在这里修行,就是要淘掉金子,留下沙子。

听者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注七:《二〇〇六年行脚日记体会——释亲昌比丘》/xdth/ShowArticle.asp?ArticleID=206

注八:“一门,唯一的一个门,你进入这个门才有深入,进不了这个门,没法说深入。什么叫一门深入啊?哪个是我们的门?你见到自性了,才找到修行这个门。见到自性了之后,见性起修,这叫一门深入。”《对宝林寺尼众开示系列之四》http://www.suyuan.org/fbyd/ShowArticle.asp?ArticleID=334 以及其他开示)

 

64,第三天,星期一。原定的两天,显然不够,这天还是沙弥师父作报告。

吃是很大的一关,僧人谈到“众生皆依饮食而住,故斋戒的功德特别大”。行脚体力消耗很大,谈到饥饿,“有时候饿是想出来的,为什么不想饱呢?”“饿时吃饭甜如蜜,饱时吃饭蜜不甜。”

关于乞食,描述当时的情景,都是很生动的。施主问:某食没有,某某食中不中?沙门答:中!到另一家,施主又问,中不中?沙门又答:中!本地的方言,底下坐的一听即乐不可支。这在乞食时属于如法的语言,不能太多暗示主动,但施主问起某具体食物可否,可以回答是或否。

关于施主的称呼,是“施主”、“居士”还是象我以前一样错误地称呼人为“某菩萨”、甚至对动物也错误称为“菩萨”,亲融比丘作了详尽的讲解(注九)。

乞食的食物混合在一起,平均分配,不别众食。吃的时候是次第食。有记载南传一些道场用水冲淡混搅的食物,这多少还有人为的破坏作用,不如次第食究竟,食物原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本次行脚经内蒙,是个风沙的发源地。僧人们过斋,也遇这样的尘沙,有时是在牛粪等物附近。在报告里也提及,僧人对之均泰然,这都帮助修行人去掉对食物的贪恋。尘沙雨水等落入钵内,属于五尘,不受应食(注十)。

这些法,不行头陀,野外乞食,是不可能得到的。

(注九:《兴道相师(四篇)》

/xdth/ShowArticle.asp?ArticleID=282

 “人出家为僧,不可再以世间的叔伯兄弟等称呼人。在乞食中也是如此。虽对方布施食物,可以称之为施主,但一般人还不算习惯,主要是早已被一些戏剧影视将和尚、施主演得不成样子,有人一听很容易就联想到演戏上了。所以一般乞食时也没有直接称呼对方为施主。

再有一个称呼为“居士”(中略)另宣化上人在“莫自称居士”中讲到,居士是一尊称,具十种德才能称为居士。因此学佛人应由别人称自己为居士,而不宜自称为居士,以免有自赞之嫌。

另外,还有的学佛人,见到其他学佛人则称为“菩萨”。当然这样称呼对方的人只是一少部分,并不普遍,同时也是一个十分不恰当的称呼。在原始经典中,以及后世的大德著述中都找不到依据。因此不知从何而来,并且称呼着也有些俗气了,试想一下,按姓名分成了 “张菩萨”、“王菩萨”、“孙菩萨”、“李菩萨”等,以至还出现了“男菩萨”、“女菩萨”等,再加上小菩萨、大菩萨、老菩萨……,本是无相之菩萨果德,结果硬被称呼出菩萨也有男女老少了。惜乎此中又全无文殊、普贤、观音、势至菩萨圣号之表法深义。猜想最初目的,也许是为对方种个因的,但难免有夸大对方之嫌,也极易遭他人误解。不如对其他人用现今通称的“居士”一词为好。(中略)而菩萨一词,平常直称人都不适宜,乞食时当然也不能称对方了。”

注十:“(略)佛慈悲言:从今日听五种尘不受应食:米尘、谷尘、水尘、衣尘、风尘,是为五尘。

米尘、谷尘应该不是指整粒的米、谷,风也很难吹起。而是米谷中糠一类的尘,例如前面所提中午过斋,食物中就被吹进糠。水尘不是指净水,若净水可不受而食,而是指雨水或河水等里面含有土或盐等类的水,溅进钵内。但应不是有意的。衣尘如风吹袈裟,或抖动衣服而掉落钵中的尘,包括零星的线头、布屑。风尘大概就应该指风中吹起的尘土、草叶之类。”)

 

行脚僧对待众生非常慈悲,沙弥提方便铲,路遇众生尸体给予掩埋。

一沙弥师父谈到行脚途中的感受“蚂蚁、蚱蜢等众生,对它念佛,它也会欢喜的。对它厌恶,它就会离开。”师父在本溪闭关的时候,曾有鸟叫不好听被人骂跑的公案(注十一)。这次行脚,又有喜鹊被实验是否能听懂人,飞走了的公案,多位僧人提到这件事情(注十二),对修行中谨慎口业印象深刻。

看到路上死去众多的小昆虫,出家人生起大悲心,联想到发心出家,救度众生的大愿,反观自心:“把责任推给前世,把希望推给来世,而今世懈怠。”又“出家一年,佛在眼前;出家两年,向佛要钱;出家三年,佛在天边。”僧人持戒严格,否则也在这道场呆不下,这是修行到一定程度后的清洗,这样反观,实际上是在提醒在坐的居士。

不是每一位僧人每年都能参加行脚,有部分要留守寺院。执事僧颇为劳苦,有的要面对很多外来的各色人、事,以出世的心,还要做入世的事,功课也不能丢。清净道场是法界中心,压力不是一般的,执事人经手的弹、赞、奖、罚,代表的是常住,却往往承担下当事人的所有妄念。清众看在眼里,作报告时也提到,体现出互相体谅,保持正念的胸怀。

“车祸风波”,是零六年行脚途中的一段插曲。从报告中知道,遇到危险时,居士以僧人为先,沙弥以比丘为先,大众以保护师父为先。亲融比丘讲述事情的本质:他们“不但没有成功,还完全暴露了自己。其结果是他们自己根本没有预料到的。此中因缘变化,得助于头陀行的力量。得感恩佛菩萨的加持护念。”后来有的师父描述当时的情景,质朴铿锵的话语,令底下会意微笑。

(注十一:口业之过(完整版)“他刚说这一句话,那鸟“噌”一下飞了。等他知道了,不应该说的时候,马上那个人就缓(明白)过来了——不应该说,那时候都已经晚了,那鸟都“噌”一下飞了。鸟永远会记住你诽谤它,将来非要受果报不可。” http://www.suyuan.org/fbyd/ShowArticle.asp?ArticleID=285

注十二:《二〇〇六年行脚日记体会——释亲昌比丘》“从行脚开始,几乎每到一处,都有喜鹊相伴,时而飞着,时而欢叫,时而歇落。路旁,大家休息谈论时,一只喜鹊又落在附近的树上,有位沙弥师对师父说:“如果我想对那只喜鹊有个不好的念头,它是否知道?”话一出口,未等师父作答,喜鹊扇着两个翅膀飞走了。大家对这突发事件也感诧异。十法界唯一念心,众生的心都是感应道交的,谨防身口意,莫再造罪殃。”/xdth/ShowArticle.asp?ArticleID=206

 

比丘们坐窗边的在太阳下,晒了一个下午,如如不动。接近晚课的时间,夕阳斜下。

最后一位沙弥师父的报告很长,谦虚诚恳。他谈到行脚回来,大众到山门外迎接,看见年老的居士跪在路边,未出家前,还受他们的帮助指导,十分惭愧。就此事请教过师父,自己没有修行,何以堪此尊重呢?师父开示他,好比皇宫里的王子,虽然不是国王,但是代表了国王,功高大臣见了也要下跪的。

泰国“善地阿索”净土村的菩提乐尊者说:“人到僧,解脱的关键就在搅拌。搅拌的心将会混浊、愚昧,于是“苦”随之生起,凡夫无法理解这一点,耽迷于无常的短暂快乐,日渐沉迷。当一个人解脱了,够如实知见到这些搅拌的情形,他绝不愿意让自己的心处于这种状态。”

由人到僧,是成佛的必由之路。头陀正法,佛的戒律,指引我们走向正道。

顶礼常住十方佛!

顶礼常住十方法!

顶礼常住十方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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